不过,她在做针线的时候,每过一会,总会看似不经意地望望四周。
妇人警惕性很高,她用一种非常自然的方式,忠实地执行着警戒任务。她的男人在里面商议大事,虽然,具体是什么大事,她不甚明了,但这并不妨碍她为自己的男人做一些力所能及事情。
屋子里传出议论声。
“大贤良师出现在益州胡扯”
“是啊,我们也觉得不可信,但现在城里的异界勇士都在讨论此事”
“不可能”
一个低沉浑厚的声音道:“举事在即,大贤良师一直在冀州做最后的准备,各方渠帅都是派人到巨鹿禀报情况,上个月我曾亲自前往巨鹿面见大贤良师,大贤良师并未提及有去益州的打算。再说,就算有事去益州,也应该知会一下我们,以便沿途安排接应”
有人反驳道:“从冀州到益州,未必一定从司隶过,取道荆州也可以的。”
屋内陷入沉默。
“传闻说得有鼻子有眼,直呼大贤良师名讳,但称号却是天公将军”
“什么天公将军”低沉的声音显得非常惊讶。
“正是”
那个说话声音低沉浑厚的汉子一时间说不出话来。
他是黄巾重要人物,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