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仅仅是进食时间相对晚一些,却只是一小会差别。看到眼前这十多人的惨状,一些黄巾军已是脸色惨白。
在现实的威胁面前,黄巾军乱成一团。
“该死,还是中了对方的奸计”
“我就知道他们没那么好心,我们是敌人,他们怎么会给敌人送酒肉”
“大家不该贪图口舌之欲啊”
“闭嘴,刚才你吃得比谁都多,现在装什么君子”
“刚才不是反复检查过了吗,都说没有毒”
“毒药种类不计其数,有可能是一种不知名的毒药,我们完了”
吵嚷声没延续多久,越来越多的黄巾将士开始发作。难以形容的瘙痒,将他们折磨得生不如死,一些人忍不住在地上打滚,杯盘碗盏被踢翻无数,甚至有人不慎滚到篝火边,大营内乱成了一锅粥。
张师神情惨淡。
张师已经知道问题出在哪里:酒
他到现在仍然没事,同样没事的还有一百多人。
所有没事的人都有一个共同点,没有喝酒。
没喝酒的这些人,有些一直滴酒不沾,有些是把酒让给了同伴,张师则是因为肩负重托,自我克制。
虽然还有百多号没事,但逐鹿领既然在酒中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