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正因如此,州府现在拥有的高级织工和蚕农数量非常有限。
“我们刚到益州上任,立足未稳,为收服人心,御下多济之以宽,先站稳脚根才能大刀阔斧行事。益州物产丰富,假以时日,必定能缓过气来,可这段时间却煞是难熬,州府运转、整备军队和战后重建需要大量资金,资金是我们现在面临的最大难题。”
“按照惯例,益州出现这么严重的叛乱,朝廷会在税赋方面予以减免,我已上表洛阳,希望朝廷体恤民情,益州全境免税五年。据我估计,朝廷同意的可能性很大,即使不能免税五年,三年总是少不了的。”
“免税期间,官办织坊的收入也归州府所有。”
“我本来指望着织坊多产出一些丝绸,缓解一下用度,鱼不智要人才,要的哪里是朝廷的人才,分明是在割我的肉。要不是念在他无意中帮助我们进入益州赴任,对平叛有功,而且实力不俗值得拉拢,我也不会想出这个折衷的法子。他要的可是能生产丝绸的高级织工和蚕农,别说五万金一个,我放出风声十万一个,愿意掏钱的大有人在。”
最后,刘焉道:“安伯,我们已经还了他的人情。”
老管家默然点头。
鱼不智回到领地时,从易风处得到一个消息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