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法拉利猛地停下了,我的脑袋险些撞到玻璃窗上。
“温九柏你会不会停车啊,我差点撞上”
还没等我说完,温九柏就打开车门下了车,他的神色好像有点不太对劲,发生什么事了吗
“啊啦,到了吗”白也从的肩头上爬起来,迷迷糊糊的揉着眼睛,“鱼没吃到就醒了”
我没理黄鼠狼,赶忙跟在温九柏的身后也下了车。
眼前的景象让我吃了一惊。没想到在这种荒郊野岭的地方,竟然有一座小小的道观。只是从外表上来看,这座道观早就被废弃很久了,里面也无人打扫的样子。但更加令我惊讶的是,道观里七零八落的散了一地的东西。有被砸坏的观音像、明显被人扔到地上去的香炉和青铜祭坛,甚至还有一些撕成了碎片的符咒纸。
“这、这是”我目瞪口呆,“难道说这里遭贼了吗”
“怎么可能,贼怎么会偷一个破道观里的东西。”白也不闹了,神情严肃起来,他从我肩膀上滑下去,趴在地面上嗅了嗅,“何况这里一样东西都没有丢,所有的陈设只是被单纯的给人为破坏掉了而已。啊,我明白了,就是因为这个,蛊雕才会挣脱封印的束缚逃出来呢”
温九柏没有应声,但他脸上阴郁的表情说明了一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