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平常向来被他精心呵护的毛皮此时又乱又脏,上面还掺杂着斑驳的血迹。他的一条腿受伤了,完全动不了,尾巴也被衣柜砸出了伤口,没精打采的歪在一边。
“还好,姑且算是活下来了。能再见到你真是太好了。”白冲我挤出一个微笑说道。
“说什么傻话呢。你在这等着,我给你找东西包扎一些。”说着我站起来,迈过乱七八糟的杂物费力的走进里屋。好在,温九柏平日里准备的草药和一些急救用品还在原地放着。我把那个小木箱搬过来,刚把盖子打开准备拿绷带出来,白却剧烈的颤抖了一下,往后瑟缩了一下。
“把它拿出去”白大喊道。
“什么”我一愣,一时没有反应过来。
“符咒,箱子里有符咒”白脸上难看的喊道。
我一低头,这才看到木箱的角落里还躺着几张泛黄老旧的符纸。我连忙把符纸拿出来,用力撕碎了,白的脸色这才有所缓和。
“笨蛋拿着符纸靠近受伤的我,你是何居心啊”白不满的嚷嚷道。
“是啊,准备把你杀了剥皮,做成貂皮大衣来着。”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,从木箱里取出了绷带和伤药,“我看你这么能嚷嚷,看来伤口就算不包扎也没问题了。”
“你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