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。
白琉月看了女子良久,方才放下茶杯:“你们家大人呢?女子无事不入公堂,怎么你家大人没有教导过你?”白琉月冷冷看着女子。
女子闻言,面色一怔,随后笑道:“回王妃的话,女子无事不入公堂这是不假,只是听闻王妃驾临,妾想着,怎么也该见上一面。”
“现在已经见了,可以叫你家大人来了吧?”白琉月佯装不耐。
见白琉月不耐,女子眼珠一转,叹了一声:“哎!实不相瞒,刚刚夫君他入了后院之后,忽然旧病复发,正在内院救治呢。王妃若是有什么事情的话,大可和妾说,妾一定在夫君醒来之后转告。”
“哦?既然如此,你可以告诉你夫君,这辈子都不用醒来了。”白琉月冷笑。
女子闻言,面色一变,忙道:“王妃您这话说的奇怪,虽您是王妃,可却不能这般诅咒我家夫君啊。”
“诅咒?”白琉月冷笑:“这可不是诅咒,这是我说的事实。既然他不愿意帮忙,那我也只好请王爷帮我,至于你家夫君,醒来与否,全凭王爷说了算。”
“王妃这是想凭借王爷只手遮天不成?难道要罔顾西岳王法?”女子冷声。
“恩?王法?呵!既要说起王法,你身为女子无事入公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