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一个人。
“你在开玩笑？”白琉月冷着脸，不满的问道。
“奴婢随着小姐她多年了，小姐是个什么样的人，奴婢太清楚不过。或许，在夜王妃出现的时候，小姐便已经死了吧？奴婢猜测过，只是不敢认证。奴婢不会做什么，还请小姐告知真相。奴婢想要的，只是一个结果。”湘竹眼底的哀伤，怎么也挥不散。看着白琉月，似乎随时都会哭出来一般。
白琉月见此，叹了口气：“本妃的确不是她，但是却继承了她的记忆，你也可以当我是另外的她。本妃会善待对她来说重要的人，而事实上，当我成为她的那一刻，我是谁，她是谁，又还有什么重要呢？我名白琉月，是夜王妃，也是你曾经的主人。”
“多谢王妃解惑。知道这些，翠竹便满意了。”湘竹说着，再看白琉月，眸子已然恢复了清明。
“既然你已经满意了，那我也离开罢。”白琉月说着，转身要走。
“王妃既然来了，难道不自己找找吗？”
“你都说没有了，我又何必再去寻不自在？我信你一次，但是也仅此一次而已。”话落，白琉月离开了。
湘竹站在这破旧的院落之中，眼底一片哀伤。果然，当年的小姐已经去了。而教主所爱的，也正是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