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琉月那双含笑的凤眸。
在这一瞬，夜无珏觉得，就算是她现在说要他去死，他说不准也会去的。这一想法让夜无珏觉得惊恐极了，于是便冷冷道：“姑娘，请将书还给我。”
“我若是不还给你呢？”白琉月轻笑，看着夜无珏道。
“你是什么意思？”夜无珏没想到白琉月会忽然如此，一时间有些抵触的朝后退了一步。
想到之前夜无双的叮嘱，想到蓝清水的那些话，夜无珏是不敢和白琉月太过亲近的。
见他如此警惕，白琉月忍不住心中失望，不过，还是打起精神来道：“夜王殿下，你有想过要想起来你的过去吗？”
“有，不过却想不起来。”夜无珏老实的回答道。
“为何会想要想起来？难道就不怕那些过去对你来说很痛苦吗？”白琉月不解的看着夜无珏。
夜无珏闻言，则是道：“纵然很痛苦，可有了那些记忆，我才是夜无珏。现在的我，我也不知道算什么。”夜无珏低声说着，声音之中还夹杂着一丝痛苦。白琉月闻言，沉默了。
的确是这样。而可笑的是，她竟然无法帮他。
甚至还想着要让他一辈子想不起来。若是他真的想不起来，那么也许潜意识里，他一定会恨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