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”我喊住了孔老汉。
“有什么事儿吗”孔老汉问我。
“也没什么的大事儿,我就是有些好奇,想问问你知不知道一个叫白德禄的”我问。
“不知道。”
在回答我这个问题的时候,孔老汉的脸上,那是一点儿表情都没有。从他的神色,我也看不出来,他说的到底是真话,还是假话。
“如果你知道,还请告诉我。毕竟这事,关系到一条活生生的人命。”我说。
“天作孽,犹可恕;自作孽,不可活”孔老汉意味深长地叹了口气。
“这么说你知道白德禄”我问。
“我不知道白德禄,我只知道白彦材。那个不肖子,爹都死了,还让其死不安宁”孔老汉这话说得,有些咬牙切齿的。
跟白梦婷接触了这么久,对于白家的人,我还是知道一些的。白彦材是白梦婷的爷爷,是白德禄的大儿子,现在瘫痪在床,虽然还没死,但话都已经说不出来了,喝水都得用棉签。
“白彦材怎么个不肖法啊”我问。
“他们家的事,你最好少参合前人栽树后人乘凉,前人种祸后人遭殃,这是天道轮回,跑不了的。”孔老汉说。
“谁的错就该报在谁的头上,就算是上天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