琴弦,她弹出来的调子,依旧是那高山流水。
“这一曲,我是弹给他听的。他人没来,你把此番心意带给他便是了。”
“我为什么要带”易八问。
“刚才已经说了,带与不带,在你。”白夫子说完,继续在那里弹起了古琴。
峨峨兮若泰山,洋洋兮若江河。虽不善音律,但我还是从白夫子的琴声中听出了这样的感觉。只不过,白夫子这琴并不是弹给我听的。
从三合园出来,我问易八。
“白夫子说的那人,到底是谁啊”
“此事你就别再多问了,容我想想。”如此直截了当地拒绝我,这可是认识易八以来的第一次。
次日中午,我本想去找易八一起吃个饭。
一走到安清观,我就傻眼了。安清观的大门居然关上了按照易八的习惯,他是从不关门的啊现在大门关了,还挂了一把大锁。这有些太反常了吧
我找附近的刘大爷问了一下,他说易八出远门去了,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。
易八的不辞而别,跟昨晚白夫子说的那席话,绝对是有关系的。难道易八已经决定,按照白夫子说的去把那人给请来。
白夫子让易八去请的那个人,本事绝对比易八要大得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