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到了,都是得吐出去的,无论自愿与否,”
“你这意思是说,白彦材之死,是白家衰败的开始,”我问,
“盛极必衰,”易八叹了口气,道:“是家败人亡,还是舍财免灾,全看本心,”
“我要不要跟白梦婷说说,让她提醒一下她爹,”我问易八,
“该说的我都已经跟白永长说了,你再去提醒,反而是画蛇添足,会适得其反,”
易八用很认真的眼神看着我,道:“白楚楚是他的侄女,若连自己侄女的性命都不管不顾,再怎么劝,那都是白搭,”
在安清观坐了一会儿,我便回心生去了,这几日,天天泡在安清观这边,心生都没怎么开门,继续这样下去,师父他老人家知道了,就算是在在九泉之下,那也是会生气的,
半下午的时候,我正躺在太师椅上小憩,门外突然传来了马达的轰鸣声,
开来的是一辆z4,是白梦婷的车,
“你怎么来了啊,”我打着哈欠问,
白梦婷瞪了我一眼,问:“你和易八跟我爹讲了些什么,一回去他就愁眉苦脸的,”
“没讲什么啊,”我装出了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,道:“我们就打听了一下白德禄的阴宅,到底是怎么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