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刻的停顿,就好像没看到我和宋惜似的,
“青色须还正,春风偃柳条,若如烟雾霭,忧恐在崇朝,”我淡淡地念了这么一句,
原本是在往前走的姜教授,在听我念完这句之后,慢慢地停住了脚步,
“此话何意,”姜教授问我,
像姜教授这样的人,跟他相好的,其是不会感兴趣的,一提到祸事,就会变得很在乎,毕竟他们那个圈子的人,好事那是经常有的,早就麻木了,祸事则不然,一辈子可能都碰不到一次,若是碰到了,或许一辈子的付出都没了,
在官场,一错毁终身的例子,那是不鲜见的,
“你虽掌着大权,却有忧心之事,”我道,
“故弄玄虚,”姜教授回了我这么四个字,然后扭头要走,
“没有什么比孤立无助更让人郁闷,如果有,那就是众叛亲离,”
姜教授是一个人出来的,就凭他这地位,就算没有前呼后拥,至少也应该有那么几个小跟班啊,但今日的他,是孤零零的一个人,
我这话应该是戳到姜教授的痛处了,他停下了脚步,再一次把头转了过来,
“此地不是说话的地方,”我道,
“去我家,”姜教授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