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”那女人木地回道,
“请问你怎么称呼啊,”我转移了一下话题,
“我叫郑晓玉,”那女人答道,
“你男人是什么时候死的,”易八问,
“有两年了,”郑晓玉说这话的时候,表情是很无所谓的,就好像她男人的死,跟她没关系似的,
“怎么死的,”易八继续问道,
“病死的,”在给出这个回答之前,郑晓玉的眼神闪躲了一下,从这个细节可以看出,她在撒谎,
“男人死了两年,你还这么年轻,怎么不改嫁啊,”易八这问题问的,我都想抽他两大嘴巴子了,
“嫁谁谁死,自己命贱,就不要去祸害人了,”郑晓玉说,
“如此说来,你是知道自己男人真正的死因,”易八顿了顿,道:“既然你知道原因,为何还住在这里,而不搬出去,去别的地方好好生活,”
“这是命,我认了,”郑晓玉用木的眼神看着我和易八,说:“你们走吧,沟子村这地方,最好离得远一些,”
“命是天给的,不是人定的,自己的命运,不能让他人左右,”易八叹了口气,道:“你自己好好想想吧,我们还会再来的,”
我和易八离开了郑晓玉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