消沉,什么都不管了,因此把那仅剩的门面给了我,让我租出去,”
白梦婷笑魇如花地看着我,说:“在你们两个的唆使下,我们合伙搞了个香满楼,虽然没赚多少钱,但重新燃起了我爹的激情,让他振作了起来,他那人,一旦振作,怎么瞧得起那小生意啊,再则说了,我爹在做生意的时候,大伯和二伯才是他的左膀右臂,因此我就只能忍痛割爱,把你们给甩开了,去另起灶炉,”
“听说白家大院在装修,你们是要弄啥啊,”我问,
“重新开一家香满楼啊,”白梦婷说,
白家大院那面积,那是相当大的,加上那本就是老建筑,很有味道,若再经过装修,那档次,绝对比之前的香满楼要高出不少,
“还是开馆子,”我问,
“上次那香满楼是馆子,这次的是酒楼,是封阳县档次最高的酒楼,”白梦婷说,
“你家的财产不是都没了吗,开档次最高的酒楼,单只是装修,也得砸不少钱进去吧,”我问,
“我爹做了这么多年生意,就算没有财产,人脉还是在的,资金这方面,东借借,西凑凑,那是不成问题的,”白梦婷道,
“借钱创业,就不怕做死了啊,”我问,
“呸呸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