坏的,”
易八接过了话,道:“白永长的城府已经算是很深的了,白永贵比他的城府,还要深上好几倍,这白永贵,可以说是面带猪像,心中嘹亮,”
“白永贵真的是去给我们打听消息去了吗,”我有些疑惑地问孔老汉,
“他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,”孔老汉感叹了这么一句,道:“上一次喝他泡的茶,那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,他泡的茶,可不是那么好喝的,”
“你的意思是,一会儿会出什么幺蛾子,”我问,
“跟白永贵大交道,多一分小心,总是没错的,”孔老汉说,
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,白永贵出门也有大半个小时了,但并没见他回来,
“沟子村就这么屁大点儿地方,大半个小时的时间,再怎么也能转完一圈啊,那白永贵怎么还没回来,”我有些担心地问,
“在天亮之前,他是不会回来的,”孔老汉说,
“咱们就在这里死等着吗,”我问,
“要我们能坐到天亮,吴小鹿便能平安回来;若是坐不到天亮,这一趟就算是白跑了,”孔老汉道,
“为什么啊,”我有些不解,
“没有为什么,沟子村这里,就是这么个规矩,咱们既然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