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,”我态度十分坚决地看向了白梦婷,道:“城门失火,殃及池鱼,若不远离上官月这城门,你们白家这池鱼,绝对是会遭到殃及的,”
“嗯,”白梦婷点了下头,跟我做了个再见,我便发动了面包车,向着县城去了,
“初一哥,你说白永长会照着我们说的做吗,”易八问我,
“多半不会,”我道,
白永长的面相,我是看过的,他是个重情重义之人,义这个字,在其心中,远比利字要重,至于那上官月,我虽然也给她看过相,但义与利在其心中,到底谁更重,我没看出来,
“重情重义,也能成劫,虽然你我都不愿意看到那样的局面,但却无力改变,”易八说,
“共度劫难,才是真情真义嘛,用一座香满楼,去看清一个人,若那人值得,也不失为一件幸事;倘若不值得,也只能说是命了,”我道,
我将易八送回了安清观,然后开着破面包回了心生,
时间一晃,又过了两天,
这天傍晚的时候,有一辆普拉多开到了心生门口,普拉多里坐着的,自然是宋惜,不过她已经有好久没来了,
“宋大小姐可有好久没来了啊,”我笑呵呵地打起了招呼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