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当年了,若是活够了呢,在牡丹花下死,倒也能成个风流鬼;倘若没活够,我劝你还是悠着点儿,”
“最近这段时间,确实是放纵了些,”薛老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,然后说:“这方面我会注意的,你再给我看看别的吧,”
“看相不得贪多,今日只能看这么多,要是再看,那就不准了,”我道,
“都说你初一大师看相的规矩多,今日一见,果然名不虚传啊,”薛老慢悠悠地站了起来,道:“今天我就告辞了,下次有机会,再来找初一大师你看一看,”
这个薛老,我之前还以为他很难对付呢,没想到这么三言两语的,就给我打发走了,
门外的上官月扶着薛老上了车,然后折了回来,刚才薛老在离开的时候,并没有给我包红包,上官月返回来的时候,手上是拿着一个信封的,
“你给薛老说的什么,”上官月把红包递给了我,问,
“无可奉告,”我斩钉截铁地说了这么四个字,然后道:“你要实在是想知道,就去问薛老吧,”
“还跟我装神秘,你要是胆敢跟薛老乱说话,讲那些不该讲的,坏了事儿,我是会找你算账的,”上官月这表情,这语气,好像显得有些心虚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