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包开到了三合园的大门口,三合园的大门是开着的,一下车我便听到了琴声,
这一次,白夫子弹的是广陵散,来三合园这么多次,只有这广陵散,我听了好几次,别的曲子,都只听过一次,
白夫子弹这广陵散到底是有什么深意,我想不透,也没兴趣去管,我直接便迈着步子,进了三合园的大门,
在我进去的时候,白夫子正坐在凉亭里,在那儿专心致志地弹着古琴呢,
也不知白夫子知不知道我来了,反正她那琴声并没有停下来,我也没好意思打搅她,而是那么静静地站在了一旁,听着她在那里抚琴,
我在那里,干巴巴地站了差不多一刻钟,白夫子的这一曲,终于是弹完了,
“来啦,”白夫子问我,
“都来好半天了,只是你一直在抚琴,没注意到我罢了,”我说,
“你这是在怪我,”白夫子把脸拉了下来,问,
“我哪儿敢怪你啊,”这次来三合园,我是有求于白夫子的,在该下矮桩的时候,必须得下矮桩,
“大晚上的跑来找我,是有什么事啊,”白夫子问我,
“今天早上来找你,你叫我晚上来的,”我有些无语地回道,
“我是问你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