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你了,”白夫子还真是够直接的啊,
“你爱怎么叫就怎么叫吧,”玄清道人这是典型的拿白夫子没办法了,
“二十多年前,在把身子给你的时候,你是怎么承诺的,现在你又是怎么做的,骂你缩头乌龟,那是你活该,”白夫子还真是什么都敢往外说啊,
“两个晚辈在这里,你也不知道个害臊,”玄清道人无语了,
“正是因为他们两个都在,我才说的,”白夫子看向了我,道:“你个臭小子给我听清楚了,要是你敢像缩头乌龟这样,做了事不负责,我定饶不了你,”
“人家年轻人,讲的是一个恋爱自由,你管这么宽,累不累啊,”玄清道人问,
“梦婷是我看着长大的,虽然不是我的亲生女儿,但我一直将她像亲生女儿那样看待的,这臭小子要是敢负她,我必须得管,”白夫子说,
“儿女情长的事儿,咱们空了再说,现在的当务之急,是赶紧去把正事办了,”玄清道人转移了话题,
“师叔,我们正清道是可以娶妻的啊,白夫子人这么好,你为什么不把她娶了啊,”易八这家伙,是典型的哪壶不开提哪壶,
“老一辈的事,你管那么多干吗,自己和初一,给我一边待着反思去,”玄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