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老感觉自己的后背凉飕飕的,
“怎么越走越阴森啊,”我问,
“怕了吗,你要是怕了,就自己出去,在车上等我们,”白夫子还真是一点儿面子都不给我啊,她难道不知道,白梦婷跟我们是在一起的吗,
“谁说我怕了,就是感觉有点儿冷罢了,”我道,
白梦婷松开了白夫子的手,走到了我这边来,一把将我的手牵住了,
“有我在,不怕,”这丫头,她会说话吗,
“今晚我这条小命,就交给你保护了,”我笑呵呵地说,
“别打情骂俏了,今天带你们来这里,是要干正事的,”白夫子凶了我们一句,
前面的树上挂着的是什么玩意儿,一晃一晃的,看上去好像是一个一个的人影,
白夫子停了下来,回过头对着我们说道:“小心,前面有情况,”
易八从他的青布口袋里拿了一支红烛出来,点燃了,递给了白夫子,白夫子拿着往前面去了,在又往前走了差不多一百来米之后,我算是看清楚了,树上挂着的,居然是一个个的纸人,这些纸人全都戴着安全帽,是一副农民工的打扮,
“这些是封阳县拆迁的那些农民工,”我问,
“这些个纸人看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