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并不是完全没可能,”易八往四周看了看,道:“但是在这地方,肯定是不行的,”
“在哪儿行啊,”我问易八,
“他们在什么地方死的,就得在什么地方还魂上身,”易八道,
这些农民工,是在一夜之间死的,死亡地点,大都是在工棚里,拆迁队在撤走之后,那临时搭建的简易工棚并没有拆,
“要不咱们弄一个回去,”我说,
“行,”
易八在想了想之后,把手里拿着的那支用来照明的红烛递给了我,然后三下五除二地爬到了树上,取了一个纸人下来,
“就这么取了,不会出什么问题吧,”在易八取那纸人的时候,别的那些纸人,全都把脑袋转向了他这边,
“鬼我都不怕,还怕这些破纸人,”易八大大咧咧地说道,
我拿着蜡烛在前面带起了路,易八则扛着那纸人,跟在了我身后,
“你俩这是要干吗,”我们刚一走出去,白夫子便很吃惊地问了我们一句,
“初一哥说就这么看看不出来,得弄个纸人回去,先还魂上身,然后再看,”易八说,
“你们两个,还真是够大胆的,你们知不知道,这样做有多危险,”白夫子那表情,看上去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