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出门一看,发现车里坐着的,果然是白梦婷,
“刚才是谁来过啊,开的还是740,”白梦婷问我,
“闫香香,”我说,
“听这名字是个女人啊,长得漂亮吗,”白梦婷这丫头,以前我没觉得她八卦啊,
“反正没你漂亮,”我说,
“她找你干吗啊,”白梦婷继续问道,
“看相啊,”我有些无语地接过了话,说:“我今天卜的是阴卦,不能给女人看相,但她叫我给她测个字,这可以测,于是就给她测了,”
“你还会测字,”白梦婷露出了一副一脸吃惊的样子,就好像我会测字这事儿,是让她多么的意外似的,
“是会测啊,只不过不像看相那般精通,我一般都不会用的,在给闫香香测之前,我也给她说明了的,不一定会准,”我道,
“不一定准都敢测,你还真是不怕砸了你初一大师的招牌啊,”白梦婷白了我一眼,
“看相测字,本就是相人该会的本事,只可惜师父走得太早,我只学会了看相,成了个一条腿走路的相人,测字这一块,我得自己提上来,要不然,我是摆脱不了阴卦不看女,阳卦不看男那规矩的束缚的,”我道,
“香满楼现在是彻底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