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了,但我也不想那么一个原本好好的县城,就这么给毁了,”宋惜顿了顿,道:“有一位先生,或许能帮上忙,但需要你出马,”
“我出马干吗,”我问,
“说服他,”宋惜一脸认真地看向了我,说:“这是封阳县最后的机会,你要是能说服他,封阳县就能改个规划,重新建设,”
“现在还是算了吧,封阳县闹鬼的事儿都还没解决,若现在就去建设,只会搞出更多的幺蛾子,”我说,
“桥我已经给你搭好了,见不见那先生一面,在你,”宋惜说,
封阳县都给拆成这副模样了,重建那是必须的,只不过,封阳县不同于别的地方,在重建的时候,会牵涉到很多风水上的东西,
“我做不了主,”我老老实实地说道,
“做不做得了主,都不影响你跟那先生建立一下友情,”宋惜接过了话,说:“情谊这东西,接触的次数越多,就越深厚,明天晚上,那先生有空,你要是有兴趣见他一面,给我打个电话,”
“行,”我点了下头,问:“你还有事儿吗,”
“没事,怎么了,”宋惜的脸上明显有了些不快,她瞪了我一眼,问:“才坐这么一会儿,就想走吗,”
“不是想走,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