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上了其当,还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,
陶佳佳放下了毛笔,她在宣纸上写了一个“身”字,
“为何写此字,”我问,
“你不是瞧不上我的身子吗,所以我就写了这么一个身字,”陶佳佳说,
“自家身旁限,分明身不全,有谋难得遂,即日是多煎,”我指了指宣纸上面写着的那个身字,故作深沉地对着陶佳佳念道,
“什么意思啊,”陶佳佳问我,
“就是说你心里想的事,是不可能得逞的,”我说,
“还初一大师,测的什么玩意儿啊,”陶佳佳给了我一个白眼,然后转身就要往门外走,
“测字之前,你可是说好了的,得告诉我那清末老坟的信息,”我喊了陶佳佳一句,
“根本就没测准,你以为像你这样胡乱说几句,就能骗过我,”陶佳佳头也不回地走了,
给她测的那个身子,有没有测准,我不好说,但是,就凭她这出尔反尔的做派,其之奸巧,我应该是看准了的,
上次给陶佳佳看相,她就分文未给,这次居然又上了她一次当,我甚至都怀疑,陶佳佳是故意穿成那样,叫我心神不灵,好趁机暗算我,让我给她看相的,还好今日,我只是给她测了个字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