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情得一件一件的来,要封阳县没了,我那心生就没了,心生不存,又何来发展之说啊,”我很淡定地笑了笑,道:“当下最要紧的,是把封阳县的那档子事给处理好,”
“你有分寸,我也就不再多说了,”宋惜对着我点了点头,
“时间也不早了,我还得赶回封阳县呢,今天要不就别逛了吧,”我道,
“真是没情趣,你那每天卯时卜卦的规矩,就不能改改啊,或者你出来的时候,把卦盅和阴阳钱带出来也行啊,”宋惜说,
“我现在的本事还不行,只能在心生里起卦,等什么时候,我随便在何处,都能起卦了,也就不会再受那桎梏了,”我道,
“那得等多久啊,”宋惜问我,
“看天意,也看我自己的造化,”我说,
“故弄玄虚,”宋惜说了我一句,
“这不是故弄玄虚,我说的这个,确实是大实话,”我顿了顿,道:“境界就是一层窗户纸,谁也说不准,你能在什么时候把它捅破,”
“祝你早日捅破那层窗户纸,”宋惜拍了拍我的肩膀,说:“咱们这就回去,在渝都吃了晚饭之后,你再回封阳县,”
来的时候是我开的车,回去的时候宋惜说她要开,既然她要开,我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