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晚,段叔来得不晚,”芍药姐赶紧起了身,把段叔迎进了屋,请到了上座上,
“巷尾那测字店是你开的,”段叔满脸堆笑地问我,
“是啊,”我点了点头,
“这么年轻就能到古泉老街开店,真是后生可畏啊,”段叔说,
“我初来乍到,以后还得仰仗段叔你啊,”我赶紧给段叔赔起了笑,
“你师父是谁啊,”段叔突然把脸一沉,问了我这么一句,
“一个无名小卒,一辈子都没出过深山,也不让我提他的名讳,”段叔这人我没看透,跟他说话的时候,必须得防着点儿,不能什么都说,
“既然你不便说,我也不多问了,”段叔顿了顿,道:“今天就这样,你俩继续聊,我就先告辞了,”
“要不段叔再坐一会儿,”见段叔要起身,芍药姐赶紧来了这么一句,
“不了,我还有事,”
段叔回绝了芍药姐,大步出门去了,
“你惹祸了,”芍药姐一脸无语地看向了我,道:“段叔问什么,就得答什么,你不知道吗,”
“我是很尊重段叔的,但师命难为,师父不让我说他的名讳,我自然不能往外讲啊,”连心生的招牌我都没敢挂,师父的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