笔,在那里画起了符,
“符好了,初一哥你去倒一碗白酒来燃了,”易八将画好的符递给了我,
白酒店里是有的,我立马就去倒了一碗来,并照着易八说的,把符给燃了进去,在符燃完之后,原本透明的白酒便已燃成了乎乎的符水,
“这符水是直接给芍药姐灌下去吗,”我端着碗问,
“有些符水可以喝,但这符水是喝不得的,”易八用手指往我胸口那里戳了戳,道:“你用手指,把这符水涂在芍药姐的紫宫之上,”
“紫宫是哪儿啊,”我有点儿懵逼,
“刚才我在你身上点的那个位置,”易八说,
“胸口啊,”我问,
“更准确地说,是两胸中间的那个位置,”易八转过了头,道:“我作为道家之人,此事不便亲自动手,就只能由初一哥你代劳了,”
“你转过身是要干吗啊,”我问,
“非礼勿视,”易八顿了顿,道:“初一哥你看,是为了抹符水救人,我要是也看,那就是耍流氓了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