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每一个行为,都是有目的的,”我往易八的脸上看了看,发现其财帛宫上有异样,应该是将进横财的征兆,于是恍然大悟道:“我懂了,”
“懂什么啊,”易八一脸懵逼地看向了我,他显然是没听明白,我说的是什么玩意儿,
“离开了心生,我便不能看相了,因此,我就算是看到了什么,也是不能开口说的,”我很不好意思地对着易八说道,
“不能说你就一点儿也别说啊,说一半又不说了,把我弄得悬吊吊的,你这是存心的吧,”易八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,
晚上的时候,有个肥头大耳,穿着西装,挺着啤酒肚的中年男人来了一八,
“请问易道长在吗,”那家伙问我,
“稍等一下,他出去办事儿去了,一会儿就回来,”
易八那家伙,见店里没生意,便出门溜达去了,他这一出去,都大半个小时了,还没回来,
我拿出了手机,给易八打了个电话过去,
“初一哥,有事儿吗,”彩铃响了好半天,易八那家伙终于是接了电话,
“有人找你,”我说,
易八并没有走远,他应该就在古泉老街上溜达,在挂了电话之后,等了大概五分钟,他便回来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