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呢,”宋惜接过了话,说:“越是有身份的人,时间就越珍贵,就算是吃饭,也不会随随便便和谁吃,得和值得的人吃,”
“也就是说,现在的我,还值不上陈老总一顿饭的时间,”我问,
“差不多是这样,”宋惜道,
普拉多从八孔桥离开之后,直接奔向了古泉老街,把我送回一八之后,宋惜便走了,
接下来的几天,日子过得那是风平浪静的,一点儿涟漪都没有,就在我闲得快要无聊死的时候,宋惜给我打来了电话,说一八可以搬家了,搬到街头的那个门面去,
半下午的时候,钱叔来了,
“恭喜恭喜啊,”一进门,钱叔便跟我道起了喜,
“什么喜啊,”我虽然已经猜到多半是搬家之事,但还是这么问了一句,
钱叔笑呵呵地从兜里摸了一把系着红绳的钥匙出来,递给了我,道:“街口的那个门面,归你们一八了,”
“谢谢钱叔,”我赶紧给钱叔道了谢,
“不用谢我,这是你们自己靠本事拿到的,”钱叔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,道:“这么年轻就能进驻头街的,你是第一个,年轻有为啊,你们在巷尾这里的时候,几乎没有人会来找你们的烦,但在到了头街之后,那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