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
“你是觉得我这椅子不干净,”我问,
蛊师爱干净,那是会严重到洁癖的程度的,别人坐过的椅子,其是不会坐的,达妮在一八的这段时间,差不多就是这样,从不坐我和易八坐过的椅子,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是待在主卧里的,除了给她送饭的时候让我进去一下之外,别的时间都不让我进门,
“不存在干净与不干净,只是不想坐而已,”那家伙说,
我指了指桌上摆着的宣纸和毛笔,道:“既然你是来测字的,咱们就不多说别的话了,请吧,”
那家伙拿起了毛笔,在宣纸上写了个“虫”字,
从宣纸上这个“虫”字的笔法来看,还是能看出来人的一些身世的,乾宫笔法如鸡脚,父母初年早见伤;若不早年离侍下,也须抱疾及为凶,
“在你年幼的时候,父母就离开了,对吧,”我笑呵呵地问,
那人立马用很吃惊的眼神看向了我,显然我是说对了的,
“来我这里测字的很多,但提笔就写这么一个虫字的却很少,可以说你是第一个,虫这个字,在很多人眼里并不讨喜,要不是因为虫给自己留下过很深的印象,是不可能一提笔就书下这个字的,你父母的早去,就是因为这个虫吧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