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决绝地表了态,我就算是说再多,那都是没任何意义的,
跟白夫子告了辞,我便开着破面包离开了,
第三天清晨,易八回来了,他是一个人回来的,
“玄清道人呢,”我问易八,
“师叔不管我,没来,”易八有些无奈地看了我一眼,问:“白夫子呢,她怎么说,”
“你都没能把你师叔请动,我哪里请得动白夫子啊,”我叹了口气,说:“白夫子的意思是,让我们把钱还给孙飞,不管这档子破事,”
“初一哥你是个什么看法,”易八问我,
“没有你师叔和白夫子出手想帮,咱们能搞定那大红棺材吗,”我问,
“基本上没可能,”易八说这话的时候,那语气不像是在开玩笑,
“既然咱们搞不定,要不就把钱退给孙飞,让他自己另想办法吧,”我说,
“为今之计,也只有如此了,”易八叹了口气,道:“虽然心有不甘,但人必须得有自知之明,”
下午的时候,孙飞来了,
“二位大师,今天已经是第三天了,我家祖宅贴的那符明天就该失效了,下一步该怎么做,你们二位还是给我透个底,也好让我心里不那么怕啊,”孙飞一脸担心地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