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人的通俗说法,他应该是收了个干女儿,
细观其乱纹,仿佛有侵吞卧蚕之势,如果只是个正常的干女儿,绝不会这般,看这样子,尤乾仁这老头,并不是盏省油的灯,他那个干女儿,重点似乎并不在女儿这两个字上,而是在那个干字上啊,
人在没有事的时候,是不会来看相、算卦什么的,只有在预感到了什么的时候,才会把希望寄托在这个上面,
“还没想好写什么吗,”
尤乾仁拿起毛笔已经好半天了,但却一笔都没有写,
“我也不知道该写什么,要不先生你帮我参谋一下,”尤乾仁给我的感觉,怎么有点儿婆婆妈妈,犹犹豫豫的啊,
“是你要测字,不是我要测字,我帮你参谋了,那就不准了,”我顿了顿,道:“一八开业这么久了,测字从未出过错,要我来帮你参谋,一旦出了错,岂不就等于砸了自己招牌吗,”
“先生说得对,”尤乾仁回了我一句,然后便在宣纸上写了起来,
仁,尤乾仁在宣纸上写了一个“仁”字,在测字的时候,写自己名字里的字,那是很常见的,一般来说,写自己名字里的字,都是关系到自己的切身利益的,
我仔细端详了一下尤乾仁写的这个“仁”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