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向了宋惜,说:“相人不打诳语,我这不会说假话的人,实在是开不了口,所以咱们还是赶紧离开吧,”
“你什么意思,”开口的不是甘姨,而是那叶子檀,
“没什么意思,随口胡言而已,”我道,
“刚才你那话的意思,是说我在打诳语是吗,”叶子檀冷冷地瞪向了我,说:“今日老朽必须得听一听你的高见,若你看的比老朽看的准,从此以后,老朽不再踏入渝都半步,”
“看相这门技艺,各家有各家之所长,并没有谁看得比谁更准之说,再则说了,看相讲究的是个缘字,你与甘姨的缘分,显然比我要多,因此甘姨这相,自然是你看的更准,”我道,
“说了半天,也没一句有用的,”甘姨用那种不满的眼神看向了我,说:“别在这里说废话了,赶紧走吧,”
我是个很要面子的人,甘姨这都赶我走了,我能不走吗,
“一曰寿,二曰富,三曰康宁,四曰攸好德,五曰考终命,五福缺康宁,必致五福不宁,”在走出大门口的时候,我念了这么一番话出来,
我这话念得很大声,甘姨肯定是听到了的,不过在听完之后,她并没有任何的反应,
“你这是个什么意思啊,”宋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