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节目要上演的,咱俩稍安勿躁,就坐在这儿等等,看看那女司机,到底是要玩什么,”易八道,
我俩在沙发上坐了差不多十来分钟,那女司机来了,
“请问怎么称呼啊,”我对着那女司机问道,
“叫我娇娇就可以了,”那女司机说,
娇娇,这名听上去,不像是真名,最多也就是个小名,
“尤总呢,”我追问道,
“他临时有事,出去了,你们两位在这儿等一会儿吧,”娇娇去泡了一壶茶,端了过来,说:“二位请喝茶,”
“明人不说暗话,尤总今天应该不会回来吧,”我笑呵呵地看向了娇娇,问:“请我们到这里来,是你的主意,”
“既然你都已经把话给挑明了,那我也不藏着掖着了,我与你们二位,没什么冤仇,尤总这边的事,我劝你们还是不要参合进来比较好,”娇娇挺直接的,我就喜欢跟这种直话直说的人打交道,
“曹小丽的死,跟你有关系,”我问,
“她是自作孽,自己把自己作死的,”娇娇说,
“就算是她自己作死,那也是横死,横死之人,阴魂难散,多半会变成厉鬼,”我顿了顿,道:“听你这语气,曹小丽之死与你应该是有点儿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