纸钱,此外还有点着的香烛,在那些东西旁边,有一个蜷缩着的,瑟瑟发抖的老人,那人不是尤乾仁,还能是谁,
“这些是你烧的,”我问尤乾仁,
“不是不是”尤乾仁像拨浪鼓似的摇着头,惊魂未定地说,
“这是怎么回事,”易八问,
“没事,没事了,”尤乾仁这是个什么意思,从他说的这话来看,似乎其是不愿意跟我和易八讲啊,
“既然没事,那就是我们多事了,”我很是无语地回了尤乾仁一句,然后对着易八说道:“这没我们什么事儿,我们还是走吧,”
我和易八转身走出了厂房,原本我还以为尤乾仁会叫住我们呢,但他没有,
“我有点儿看不太懂那尤乾仁了,”回道破面包上面之后,我跟易八来了这么一句,
“他应该是有难言之隐,又或者他自己,本就是有什么秘密的,”易八叹了口气,道:“该做的我们都已经做了,尤乾仁这事儿,是他自己的事儿,既然他都不愿意告诉我们,我们自然也没必要瞎参合了啊,”
白跑了一趟,我们开着破面包回了古泉老街,
一八的大门口站着一个人,那是个男人,约莫二十五六岁,晃眼看去,长得还挺帅气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