德家里,跟他聊了几句,确定没事之后,我们才开着破面包回了一八,
“这下你总该彻底放心了吧,”我问易八,
“要没有那木牌子,驸马墓之事,确实可以暂时告一段落了,”易八叹了口气,道:“让初一哥你把那木牌拿回来,就等于是拿了个烫手的山芋啊,”
“既然是烫手的山芋,当时我们干吗要拿啊,”我有些不解地问易八,
“冥冥之中注定了的,这是我们的责任,”易八接过了话,说:“那块破木牌,若是初一哥你跟其有缘,或许能有大用,就算是没缘,咱们也不能让其落入旁人之手,”
“什么叫有缘,”我问,
“鬼王令不只是一块令牌,还有一卷与之相配的经文,只得了令,不得其经,是没什么用的,就算是得到了那经文,参不透,也是没什么用的,”易八说,
“你说的缘分,是指那经文,”我问,
“这木牌到底是不是鬼王令,我还不能确定,几百年都没人找到的宝贝,如此轻易的就让我们给拿到了,我这心里,总觉得有些蹊跷,”易八说,
“你是觉得蹊跷,我是觉得咱们就算是走了狗屎运,也不可能有这么好的运气啊,”我实话实说道,
“没有经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