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关心关心我们在那儿干了些什么的啊,白夫子那人你又不是不知道,肯定不会亲自上门来问我们,只会让白梦婷来请初一哥你,”易八说,
“白夫子说段叔没死,他在出来之后,肯定会找我们烦,甚至有可能会要了我俩的性命,”我道,
“你把那破木牌的事跟白夫子说了,”易八问我,
“嗯,”我点了下头,
“她给了你个什么建议啊,”易八有些好奇地问我,
“白夫子说,段叔现在还没从驸马墓里出来,以你在风水上的本事,是可以把他困死在里面的,”我把白夫子的原话,跟易八大致说了一遍,
“几十年过去了,白夫子骨子里的那股子狠辣劲儿,当真是一点儿都没消啊,”易八发出了这么一声感叹,道:“白夫子说得没错,防患于未然,确实是一个很不错的选择,”
“你决定采纳她的建议,”我问易八,
“你呢,”易八反问我,
“段叔要怎么做,那是他的事,咱们不能因为他跑出来之后,有可能对我们痛下杀手,我们就抢先一步把他的性命给害了啊,作为相人,害人这等事,那是万万不能做的,”我道,
“我们道家之人,亦是不能胡乱害人性命的,”易八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