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夫子,你在哪儿啊,”
见凉亭上没有人,书房和白夫子的卧室也都关着门,我便喊了这么一声,毕竟白夫子是个女人,我总不能冒冒失失地直接伸手去把门给推开啊,
卧室的房门开了,白夫子走了出来,
“什么事儿啊,”白夫子问我,
我把情况跟她大致说了一遍,
“你这情况,应该是从驸马墓里带了一些不该带的东西回来,不过这到底是福是祸,还不太好说,”白夫子说,
“这不明摆着就是祸吗,怎么可能是福啊,”我问,
“祸兮福所倚,福兮祸所伏,”白夫子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,道:“福祸就跟阴阳一样,从来都是相扶相依的,没有纯粹的福,亦没有纯粹的祸,有的福,藏在祸中;有的祸,藏在福里,”
“现在我该怎么办啊,”白夫子这番话说得,那是神神叨叨的,对于我来说,基本上是没啥实用价值的,
“还能怎么办,”白夫子白了我一眼,道:“作为相人,你就这般的没定力吗,福祸都还没现身,你着哪门子急,现在你需要做的,就是一个字等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