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袍在这里喝咖啡,怎么看怎么让人觉得不搭配,”我说,
“你有没有在芍药姐那里打听到点儿什么啊,”易八问我,
“芍药姐的口风很严,我跟她扯了半天,却还是半点儿消息都没打听到,”我顿了顿,说:“她就只跟我讲了,周谊当给她的是一块玉佩,还是赝品,品质就只是普通的山料,坑了她好几千块钱,”
“你看到那玉佩了吗,”易八问我,
“没有,”我摇了摇头,道:“芍药姐说她把那玉佩扔了,不过她那显然是说的假话,”
“那块玉佩,很可能就是问题的关键所在,”易八接过了话,说:“芍药姐那么精明的女人,从来都只有别人吃亏,她是不可能吃亏的,周谊当给她的那块玉佩,绝不可能是赝品,她说是赝品,还给扔了,那是谎话,甚至还可能有心虚的成分,”
“嗯,”我点了一下头,道:“说把玉佩扔了,显然是怕别人去打那块玉佩的主意啊,芍药姐这点儿小心思,骗骗别人还行,骗我们两个,还嫩了一点儿,”
回到封阳县之后,日子又恢复了平静,接下来的好几天,都没什么人来我的心生,
这天下午,我实在是闲得有些无聊,便迈着步子,慢悠悠地去了安清观,易八那家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