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我说,
“我走之后,齐总跟你说了些什么,”宋惜有些好奇地问我,
“除了男女之间那点儿苟且之事,他还能说什么,”我白了宋惜一眼,没好意思跟她细说,
“我就知道他那狗嘴里吐不出什么象牙,你可不能跟着他学坏了,”宋惜用手轻轻揪住了我的耳朵,问:“听到没有,”
“听到了,”我要敢说没听到,估计耳朵得被宋惜活生生地揪下来,
宋惜把我送回了她们公司楼下的车库,因为我的破面包是停在那里的,
“齐总要是有什么消息了,你可得告诉我啊,”在我开着破面包就准备离开的时候,宋惜对着我说了这么一句,
“你对那齐总好像挺关心的啊,”我半开玩笑地问道,
“就只是好奇而已,”宋惜说,
回到封阳县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过了,破面包刚一停下,我就看到易八那家伙了,
“初一哥你去哪儿了啊,”我去市里的时候没跟易八讲,因此他自然不知道我跑到哪里去了,
“宋惜给我介绍了个看相的业务,我去了趟市里,”我把那厚厚的信封摸了出来,道:“今晚这一趟,把未来好几个月的生活费都赚出来了,咱俩又可以吃香喝辣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