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事,得不义之财,”我看了那男人一眼,道:“你这相我看不了,”
不是我要拿着捏着,而是这种干不义之事,取不义之财的人,身上多半都是背负得有东西的,给这样的人看相,那是要担因果的,为了看相这几个小钱担因果,不合算,我反正是不会干的,
“我是听闻了初一大师你的名号专程赶来的,你可得帮帮我啊,”那男人紧紧握住了我的手,说,
“请问你怎么称呼,”这种慕名而来,找我看相的,若是拒绝了,有些不近人情,
“我叫卫满,”那男人说,
卫满,他这名字听上去,倒是没什么特别的,
“你发的那笔不义之财,能说说看吗,”我问卫满,
“其实我真没干什么,”卫满露出了一脸的为难之色,说:“不是我不愿意跟初一大师你讲,而是这事它真的不能说啊,”
“既然你不愿说,我也不强求,”我顿了顿,道:“不义之财是不能留在身上的,该舍还得舍出去,”
“怎么舍啊,”卫满问我,
“舍财是行善,自然得舍给该舍之人,”我很认真地看向了卫满,说:“那不义之财你毕竟是沾过手了,就算是舍了,也不一定完全脱得了干系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