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说完这话之后,新月走到了大门边上,伸出了手,在那里敲起了门,
“咚咚咚,咚咚咚,”
新月之前不是说咱们要闯进去吗,她怎么在那里敲起门来了啊,最重要的是,她都敲了好半天了,那门还没有半点儿要打开的意思,
“敲了半天都没开,敲这门有什么意思啊,”我有些不解地问新月,
“先礼后兵,这是最基本的礼貌,”新月接过了话,说:“在硬闯之前,得先敲敲看,若是里面的东西把门开了,咱们可以好说好商量,若其不开门,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,”
“还需要继续敲吗,”我问,
“不用了,”新月顿了一下,道:“礼数已经尽到了,直接破门吧,”
破门这种事,作为一个大男人,怎能让女人来啊,我走了过去,试着用手推了一下,发现推不开,
推不开,那就用脚踹呗,
我猛地一脚踹过去,门发出了“咚”的一声闷响,但让人遗憾的是,这破门却仍然是纹丝不动的,一点儿要打开的意思都没有,
“踹不开的,”新月对着我嫣然一笑,然后伸出了手,在门板上画了起来,
从新月手指游动留下的痕迹来看,她画的那个符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