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安静得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,”我叹了口气,说:“饮马沟的安静,总让人觉得有些反常,有些让人不踏实,”
“想再多也没有用,咱们除了走一步看一步之外,并没有别的选择,”易八道,
接下来的几天,饮马沟那边太太平平的,并没出什么事,只不过,时间都已经过了这么些天了,那谢思芬还没出现,
“你说饮马沟这事儿过去了吧,谢思芬却不见踪影了,要说是没过去,这几天又没发生什么意外,”我看向了易八,问:“对于此,你有没有什么看法啊,”
“没有,”易八叹了口气,道:“我现在有些怀疑,那谢思芬到底是真疯,还是假疯,”
“第一次见她的时候,我是悄悄给她看了一下的,从她那面相来看,不像是守寡之命,”我说,
“不是守寡之命,”易八用吃惊的小眼神看向了我,问:“初一哥你还看出了些什么,赶紧都跟我说说,”
“别的就没有了,”我接过了话,道:“既然她不是守寡之命,那就是说明,要么她男人并没死,要么就是在其男人死后,她又找了一个,”
“哪种可能性大些,”易八问我,
“当时没能看得太清,她的疯癫,掩盖了她的面相,因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