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样啊,”易八笑呵呵地从楼上走了下来,问:“赚了多少,”
“一分钱没赚,”我叹了口气,道:“人家嫌我没本事,说我没帮到她,因此我虽然说了半天,但人家却连个小红包都没给我,”
“真话难听啊,”易八同情地看了我一眼,说:“并不是每个人都能控制住自己的欲望的,欲望这东西,一旦控制不住,那就会惹出大祸患,”
“是啊,”我顿了顿,说:“从那女人的面相来看,她显然是马上就要大祸临头了,要想避掉这大祸,唯一的办法,就是舍掉私欲,”
“无欲则刚,”易八接过了话,道:“这四个字很多人都知道,但能做到的,那是少之又少,”
“郑思丹自己走了,也没给我半毛钱好处,她的事儿不管最后发展成什么样了,都与我们无关,”我说,
“真的无关吗,”易八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,道:“直觉告诉我,那郑思丹很可能会回来找初一哥你,”
“为什么,”我问,
“在渝都境内,要论看相,没有比你初一哥看得更准的人,你今天跟她说的那些话,她之所以不听,那是因为还抱着那么一丝幻想,一旦幻想破灭了,她自然会再来找你的,”易八这番话说得,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