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没底气,
“躲在这深山里养蛊的,除了切都族长之外,还有没有别人,”易八问达妮,
“这个我真不知道,”达妮皱起了眉头,道:“反正最近这几十年来,咱们寨子里进山来寻蛊的,就只有切都族长一人,”
“只有切都族长一人,”易八叹了口气,说:“那害死这些人的,多半就是切都族长了,”
“咱们也不用那么悲观,”我接过了话,道:“刚才咱们遇见的那养蛇的老头,达妮不也不认识吗,这山里面,蛊师绝不可能只有一个,”
“也对,”达妮点了下头,说:“切都族长我是了解的,他是个好人,虽然其对养蛊很痴迷,但应该不会变坏,”
我们三个一边聊着,一边继续迈着步子,往前面走了起来,
“啊,啊,”
前面传来了叫声,这叫声是人发出来的,听上去还挺惨的,
“咱们赶紧去看看,是不是有人被害了,”这是我的第一反应,
我们三个,往前跑了差不多两三百米,便看到了一个正在溪边翻滚的家伙,那家伙的脸已经扭曲成花状了,看样子很痛苦,
就在我们赶到的时候,他死了,在死的时候,他那眼睛瞪得老大老大的,看上去很有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