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达妮问它,
那小家伙吐了吐信子,意思是差不多了,
“走吧,在前面带路,”达妮说,
“跟那雌雄双蛊大战了这么多回合,受了如此重的伤,它这么快就好了,”我有些不敢相信地看向了达妮,
“绿丫头可不是一般的蛊虫,只要它没死,还有一口气在,很快就能自己恢复,”达妮顿了顿,说:“刚才在那白蜈蚣把它吞进肚里的时候,我还真是担心,怕它死在里面了,要真那样的话,咱们三个都得遭乌北蛊王的毒手,”
绿丫头在前面给我们带起了路,这小家伙,一边走,一边玩,我们跟着它走了半个时辰,才走了不到两里地,
“它还真是够慢的啊,”我拿绿丫头是没什么办法的,因此这话,我是对着达妮说的,
“不许玩了,带路的时候给我认真点儿,”达妮凶巴巴地对着绿丫头吼道,
绿丫头昂起了它的小脑袋,不走了,
这小家伙,还真是有意思,它这是在表达它的不满吗,
达妮伸出了手,轻轻地在绿丫头的脑袋上拍了一下,道:“不凶你了,快些带路,只要带我们找到了切都族长,我就给你弄好吃的,”
绿丫头是个贪吃的小家伙,一听说达妮要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