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那表情来看,他不像是在谦虚,这应该是他说的实话,
“前面咱们还会遇到些什么啊,你能不能给我们透个底儿,”我对着芍药姐说道,
“要不是易道长出手,就刚才那里我都走不过来,前面还有些什么,我哪儿知道啊,”芍药姐说,
“都到这个份儿上了,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们老实交代交代,今天把我们带到这里来,你到底是有个什么目的,”我问芍药姐,
“蛊种啊,”芍药姐呵呵地笑了笑,道:“咱们三个,不都是为了那蛊种来的吗,”
“这么说,你是要带我们去找蛊种,”我问,
“我知道,你们去那山洞里找过,”芍药姐笑吟吟地看向了我,问:“在那山洞里面,是不是有一条血河啊,”
“你是说蛊种在那血河里,”我装出了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,问,
“可以说是,也可以说不是,”芍药姐顿了顿,道:“血河里的那东西,算得上是蛊种,不过仅仅只是一小部分,剩下的那大部分,也就是更重要的那部分,在我今晚要带你们去的那地方,”
“你找蛊种干什么,”我问芍药姐,
“那你们为什么对那蛊种这么感兴趣啊,”芍药姐反问我,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