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姐,”我说出了自己的猜测,
“你怀疑是芍药姐,”易八一脸不可置信地问我,
“要说怀疑,确实有那么一点儿,”我顿了顿,问:“难道你觉得不是,”
“这声音听上去有些虚无,甚至还有那么一点儿缥缈,”易八皱起了眉头,道:“说句实话,那惨叫声给我的感觉,不像是人发出来的,”
“不是人,那是不是鬼啊,”我问,
“也不像是鬼,”易八给了我这么一个答案,
“既不是人,又不是鬼,那是个什么东西啊,”我实在是有些不明白,因此问了易八这么一句,
“在这地方,非人非鬼,自然只能是蛊了,”易八皱起了眉头,道:“蛊能像人那样惨叫,不可理解,”
“能像人那样惨叫,会不会也能像人那样说话啊,”我问易八,
“蛊是通人性的,而且识得自己的主人,”易八皱起了眉头,说:“那种极其有灵性的蛊物,要学会说人话,也不是完全没可能,”
“也不知道你们两个是本事大,还是狗屎运好,居然走到这地方来了,”是怪树蛊宗的声音,那家伙又在那里说起话来了,
“听你这语气,似乎我们走到了这里来,好像让你有些失望啊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