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己的徒弟自己教,越俎代庖的事,我是不会做的,”白夫子的态度很坚决,
“不帮我就算了,”我没好气地瞪了白夫子一眼,然后问:“那你说说,我师父真的会告诉我吗,”
“他是你师父,又不是我师父,他愿不愿意开他的尊口,我哪里知道啊,”白夫子说,
“那我就不打搅了,再见,”
既然白夫子这么的不欢迎我,我还是识趣点儿,别在这久留了,在跟她道了别之后,我便迈着步子,大摇大摆地,走出三合园的大门,
“怎么样啊,”刚一走到门口,易八便笑嘻嘻地问了我这么一句,
“不怎么样,什么都不跟我讲,这个白夫子,一点儿也不耿直,”我说,
“她真的一点儿都没跟你将,”易八问我,
“没有,”我摇了摇头,说:“她叫我去问我师父,”
“问你师父,”易八皱着眉头想了想,然后道:“白夫子给你提的这个建议,也不是完全不可以采纳,去问问你师父,倒也算得上是一个选择,”
“这样好吗,”我有些不太确定地问易八,
“有什么不好的,被挖的可是你师父的坟,你去问问他老人家是怎么一回事,那是应该的啊,”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