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,我们就跟他们井水不犯河水,”
我和易八往前走了没一百米,白永贵便出现在我们眼前了,
“你们两个,怎么又来了啊,”白永贵这语气冷冰冰的,语气里还透着一股子不善的味道,从他那张冷漠的脸来看,这白永贵,显然是不欢迎我和易八来啊,
“我们本是不想来的,但事情没办完,不来不行啊,”我道,
“什么事情,”白永贵问,
“我师父那坟上的盗洞越来越大,这样下去,那是不行的,解铃还须系铃人,要想解决这问题,我们必须来沟子村,”我说,
“就算是来了沟子村,也解决不了那问题,”白永贵用略带疑惑的眼神看向了我,问:“难道你师父没告诉你,让你不要管这事儿了,”
这白永贵,他知道的事情还不少嘛,连我师父不让我管这事儿,他都知道,难不成,他跟我师父通过气,
“师父那是怕给我添烦,作为弟子的我,不能因为烦,就对师父不管不顾啊,”我道,
“他不是怕给你添烦,而是知道你这徒弟本事不济,很清楚你是管不下来这事的,”白永贵冷冷地瞪了我一眼,说:“我好心奉劝你一句,听你师父的话,别再管了,要不然,把事情越惯越烦了,还是